夏朝传说第二百八十二章
夏朝传说第二百八十二章,利策已经预料到,只要图的裁撤官员名单已出炉,他就会陷入危险之中,毕竟在图保住一部分饭碗和前程的同时,也砸掉了很多人的饭碗和前程。这些人会恨死了图,说不定就有铤而走险,恶意报复的。就告诉屈完,从刑部抽调精悍的捕快,秘密保护图的安全。屈完答应是答应了,心理并不愿意干,因为他对益家人的愤恨并没有因为益的死掉而减轻,所以捕快是派了,但是并没有派出一流的捕快。像似在应付差事。
但是应该发生的事情是躲不掉的,也是图命里该有一劫,算是替他死去的父亲还债吧!本来给益赶车的家奴,偏偏闹肚子,只好临时替换了一个,而原来赶车的家奴是有武功的,虽然不高,但是可以应对突发事件。还有就是,因为工作量太大,图从相府离开的时候,接近黄昏了,这个时间是刺客最喜欢做案的时间,因为天色昏暗,还因为人们疲劳。
屈非在第一时间就接到了图被刺重伤的消息,顿时傻了,明白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,因为泄在吏治整顿上,正在依靠图,而图也的确表现出色,大公无私,任劳任怨,这一点大家有目共睹,就算屈非恨益家,但是也不能不承认图的工作是出色的,因此接到捕快报告,第一时间封锁了城门,并且派出所有的捕快去搜捕捉拿漏网的凶手,随后带着捕快来到王家医院,对医院加强了警戒,虽然他做了亡羊补牢的补救,但是看见了泄那冰冷的目光,血液还是凝固了,不敢和泄对视。虽然两个人从小在一起是玩伴,但是此刻泄是君王,可以要他的命。
泄正在询问葛鳩,原来不是葛鳩的突然出现,打跑了刺客,图就必死无疑了。这也是图命不该绝,一直住在军营的葛鳩,今天心血来潮,非要回家住一晚上,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事,是他想见老婆了。葛鳩迷恋老婆,连泄都知道,这不是什么秘密。两个人结婚快十年了,葛鳩对老婆的感觉还像初恋般地眷恋,之所以这样,这里面还有一段故事。那个时候葛鳩还是个无所事事的闲人,因为家庭遭到益的打压,他不可能进入朝廷,而做生意,种地,葛鳩又一概不感兴趣,整天除了练武,就是东游西荡。有一天他和几个玩伴游荡到县衙门前不远处,正好遇到几个地痞无赖在那里欺负人,就仗义出手,打跑了地痞无赖。恰好这件事被县令看见了,县令就把葛鳩叫到县衙,询问了葛鳩的家庭出身和自身情况,当他知道葛鳩是葛家的后人,凸冉的儿子,就做出了决定,把独生女儿嫁给葛鳩。
县令这个独生女儿非但漂亮,还知书达理,温顺贤惠,早就名声在外,多少官员来求亲,县令都没有答应,偏偏让她嫁给没有职业,家道中落,四处游荡的葛鳩,当时惊掉了很多人的下巴,葛鳩自己当然也是非常意外,感觉就是天上掉下了金元宝,因此把县令女儿娶回家里之后爱惜的不得了,感觉就是捧在手里怕掉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,说不出的宠爱。当然,后来随着葛鳩的发迹,官越做越大,很多嘲笑县令的官员,左邻右舍才知道,县令非但眼光独到,简直就是未卜先知,因此也就名声大噪,这当然是题外话。但是葛鳩疼爱老婆的确是出名的。
“大王,末将走到红场路的白羊段,正好看见几个刺客在冲向图大人乘坐的马车,末将就冲了过去与他们交手,这几个看来都是练家子,手头很硬,四个围攻末将一个,但是最后被末将打跑了,其中有两个受了伤,伤势如何不清楚。”葛鳩对泄说,他也没有想到,泄这样快就得到了情报,而且第一时间就赶来了,看来泄对图是非常看重的。
泄的确是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,一点也没有耽搁。当初利策命令屈非派出捕快秘密保护图,泄是不以为然的,甚至认为是多此一举,现在知道,利策又是未卜先知。但是屈非既然派出了捕快,为什么图还受了重伤?这是他不能理解,也不能原谅屈非的,因此问完葛鳩,就把目光对准了屈非。“屈大人,你必须告诉孤,为什么你派出了捕快,图大人还被刺客刺伤?”
屈非看见泄没有叫他爱卿,而是称他大人,就知道泄是真的生气了,连面子都不给自己了,因为他身后就站着刑部捕快总班头,当着部下的面责问自己,如果不是火上房,泄是不会这样做的,因此就低下头去说:“大王,罪臣该死,并没有派出最好的捕快,所以他们还没有出手,就被刺客打伤了,现在也在接受治疗,这都是臣的错,臣愿意接受处罚。”
“处罚是必须的,但是孤现在最想知道谁是凶手,你采取了什么措施不让凶手跑掉。”泄生气地说,这的确是他心里的想法。他感觉凶手杀害图不是目的,阻止吏治整顿才是原因。反对派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对自己下战书,难道图不再了,自己就会停止吏治整顿?好啊!既然已经发出战书,孤家接招就是,堂堂大夏国朝廷,还能够让几个魑魅魍魉给吓住了?“出动所有的京城捕快,衙役,对一切可疑目标进行监视,如果人数不够,可以去南北大营调军人,凶手和幕后主使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捕获。”
“是大王。”屈非再也不敢玩忽职守了,说完立刻就去安排了。只是心理还是不解:不就是一个大臣么?还是益的儿子,用得着这样劳师动众,举国动员?
“丞相,你怎么看待这件事?”看见屈非离开,泄把目光对准了利策,他希望利策能够给予准确地回答。现在图死活已经不是他个人的问题,他必须像天下人表明:即使是益的儿子,只要真心为朝廷工作,忠于大王,也同样可以得到大王信任,朝廷保护,这样某些和新政权离心离德的大臣就会明白,他们想保住头上的乌纱帽只有一个选择,货真价实地位朝廷做事,忠于大王。
“求生就要出来了,听听他怎么说。”利策回答,他在得到图被刺消息的那一刻,心差一点沉入湖底,因为他知道,朝廷吏治整顿正进行到关键地步,图被刺,影响工作进展是次要的,关键是接替图工作的人选太不好找了,而且这个工作又耽误不得,因此他在第一时间命令人给求生传话,让他来到这里,因为葛鳩虽然打伤了刺客,但是并没有抓到活口,没有活口就没有口供,案子就不好破,利策猜想一定是江湖人士所为,说不定他们还有后招,为了弄清图是被何人所伤,保护图不再受到伤害,只有让求生和他的师弟过来了,因为对付江湖人士,捕快的功夫不一定行。再说现在看来,葛鳩倒是安全的,或许想对葛鳩下手的人,忌惮葛鳩本身的武功太强,因而不敢动手。既然如此,就可以让求生他们腾出手来,先在这里救火。
“求生?他怎么在这里?怎么会知道凶手是谁?”泄感到不解,因为求生并没有在行凶现场,再说求生的工作是监视军队中的不法分子,秘密保护葛鳩,怎么又出现在医院了?
利策正要回话,求生已经走了出来,利策就示意求生对泄说话,求生就走到泄面前,做了一个道家的起手礼,随后说:“大王,贫道经过勘察已经知道图大人是被易家拳打伤的,幸好拳风使力的时候偏离了心脏一公分,不然的话,图大人就没有命了。”
“道长是说,丞相只是受了一拳就险些丧命?”泄大吃一惊,他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厉害的武功,就又问:“这个易家拳是什么东西,为什么如此厉害?”
“大王,说到这个话就长了,请允许贫道啰嗦了。”求生没有正面回答泄的问话,反而提出了自己的要求。
“道长有话自管说,孤洗耳恭听。”泄立刻批准了,因为求生来帮忙,本来就是客情,何况松山道人对姒家几代大王多有帮助,这个人情的分量是不低的。
“易家武功的创始人是有易族的老族长。开始就是以外家拳威震江湖,后来又发展了别的武功。虽然有易族是大族,族里主要管事的,当家人都不是江湖中人,但是易家拳太过霸道,还是被江湖中人知道了。当然有武功高手不服气前去挑战,但是所有的江湖人物无不铩羽而归,如果不是有易族不解与和江湖人为伍,恐怕江湖第一大门派非有易族莫属了。当今的族长白矾并没有没有把易家武功发扬光大,因为他的抱负不是一统江湖,因此武功算不上有多高,但是他的大儿子白丁却是有易族家里少有的奇才,十五岁出道,就在陕甘道上徒手打败十五家武功门派掌门人,当时就威震江湖,后来居然引动了师傅松山道人前去观看,还和他对了几拳,听师傅说,单以拳的力道来论,师傅也不是对手,当然,师傅的武功博大精深,最后白丁是乖乖认输了。但是他那个时候只有十五岁。师傅说,十年之后,白丁的武功怕是天下没有敌手,所以就督促弟子勤练武功。”
“难道以道长的功夫,还不是白丁的对手?”泄吃惊了,他是见识过求生的武功的。他身边的卫队长武功就非常了得,在京师没有对手,哪里知道和求生交手之后,只是支撑了三十回合就败下阵来,如果这个白丁武功高于求生,岂不是天下无敌了?
“我们之间没有交过手,但是以贫道看来,应该在伯仲之间。”求生回答说。随后又道:“图大人就是被易家拳所伤,但是伤害图大人的,并不是白丁本人,如果是他,图大人的五脏六腑早就碎了,哪里还有命在?”
听说不是白丁本人,泄多多少少抒了口气,但是想到如果是有易族派来的人,心情又沉重了不少,泄知道,有易族是大族,如果故意和朝廷作对还是很麻烦的,就因为不想激怒有易族,在把土屋抓捕之后,后来在利策的提议下,还是把土屋放了,只是不准他离开京城,监视居住,难道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是土屋?如果是他,目的是什么?是为了报私怨还是有意识地挑战朝廷?想到这,泄把目光落在利策脸上。利策并没有回应,因为他也在想这个问题。
四
土屋坐上右丞相的位置,是他弟弟,有易族族长白矾对芒请求的结果,当时朝廷式微,内忧外患,芒为了安抚有易族,就同意了白矾的请求,让土屋来到京城做右丞相。但是土屋当上右丞相之后,一直和益,图不对付,因为他发现,自己这个右丞相只是摆设,整个朝廷的权利被益掌控,哪里肯甘心,就私下里拉拢大臣,暗暗地和益较劲,但是益老奸巨猾,知道土屋的后台太硬,自己惹不起,就从来不和土屋正面交锋,也适当地让出一些权利给土屋,就这样,在益主持朝政的时候,两个人算是相安无事。但是后来益年龄大了,身体精力都不行,就被芒封为太师,左丞相的位置交给了图,朝廷的主要权利还是被益牢牢掌控。
只是双方的矛盾却由地下转到地上,因为图不是益,他的性格比较耿直,喜欢做实事的官员。土屋什么事情不做,却喜欢揽权,专门拉帮结派。为了给大臣好处,就大肆的**受贿,用违法得来的钱财去收买大臣,两个人的矛盾自然越来越尖锐,后来就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。这个时候如果不是芒死去,泄当上大王,局势发生了重大变化,两个人说不定已经兵戎相见了。但是让土屋没有想到的是,泄的整顿朝政会首先拿重臣开刀,当他意识到,新的敌人比图威胁更大,就想和图化干戈为玉帛,共同对付泄,因此就主动找图示好,但是图已经看明白泄是个有为的君王,哪里肯淌这趟浑水?就明确地拒绝了土屋。最让土屋生气的是,图非但不和他联合,还和泄站在了一起,在泄被缺少银子逼的快发疯的时候,主动投怀送抱,献出了自己全部的财富,因为图的带头作用,泄不费吹灰之力,就解决了重大危机,这让土屋恨的牙痒痒。
有易族当初让土屋来到朝廷就没有安好心,搞乱朝廷,让朝廷**,堕落就是他的目标,因为一个贫弱的朝廷对于地方诸侯是没有制衡能力的,这是其一。其二,如果朝廷失去了本身应有的功能,想独立建国的诸侯就有机会了。当今世界,因为更多国家建制的兴起,导致很多有政治野心的人,都想做大王,过一把瘾,因此打破原有放势力格局是必须的。有易族的当家人白矾就是在政治上有野心的人,因为有易族占据中原一带的河南信阳,既有地利的便利,又有水土丰腴的优势,加上文化开发较早,这里的农业,百工,商业都很发达,经济能力一点不比京城差。谁占据了这样的土地,没有点想法是不现实的。所以土屋在朝廷的作用是非常重要的。只是因为朝廷突然换了主人,土屋的计划就落空了。他虽然有气,却没有胆量把怒火发在泄的身上,被关起来之后,还不得不需要白矾出头,泄看在白矾的面子上,给了土屋一定的自由,但是土屋并不领情,他相信这是因为有易族的实力。天朝才不敢太岁头上动土。
可是泄并没有停止变革的脚步,而且动作很快,银子刚刚弄到手,新军就建立起来,贪官污吏上缴的银子,几乎都用在了建设部队上,朝廷有了泄这样的大王已经让人不安了,再有了强大的军队,大夏国就死灰复燃了,这是土屋和有易族不想看见的。但是他们没有能力阻止这一切发生,只能是在暗地里咒骂。随后更可怕的事情出现了,泄要整顿吏治,重新筛选官员,去伪存真,大浪淘沙,泄要选出一些可以为朝廷做事情的官员。如果吏治整顿完成,朝廷瘫痪的大动脉就等于修复了,到了那个时候,任何人打朝廷的主意,和朝廷对抗都是死路一条,因为凭借朝廷的政治,军事和经济力量,没有哪一个部族是朝廷的对手。而最让土屋不安的,是负责吏治整顿的主官是图,因此就给白矾送信,要求白矾派人除掉图。白矾自然不同意,因为白矾明白,凭有易族的实力还不足以建国,不足以和朝廷对抗,别看如今的朝廷病体缠身,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惹怒了朝廷不是玩的。白矾之所以派土屋进驻朝廷搞破坏,是不想让朝廷强大,这样一来,他在有易族就可以称王称霸,虽然名称上不是大王,但是**,财权都是自己说了算,连朝廷的贡赋也是十多年没有上交了,只是名义上是朝廷的属国,真实的利益没有损失。这种状态只要一直延续下去就挺好的。至于说以后怎么办,那要看造化,如果真有独立建国的机会,他自然不会放过,但是眼下不行。
土屋看见白矾不同意自己的计划,就一次次地派人对白矾倾述,最后闹的白矾没有办法,就派二儿子白虎来京城和土屋谈判,看看土屋说的是不是有道理,白虎在白矾的几个儿子中,最有智慧和大脑,所以得到白矾真正地信任,只是他不知道,白虎的野心比他大多了,一直想独立出去建立国家,那样一来,白矾就可以称大王,自己就可能成为接班人。
白虎来到京城,因为土屋受到监视,只能秘密地会见土屋。两个人在土屋后院的地窖里进行了秘密交谈。土屋首先对白虎讲朝廷的现状,告诉白虎,朝廷因为没有钱,连赎罪令这样的招数都使用了,而且因为整个朝廷官员都**受贿,泄就处在没有官员可用的地步。但是泄是个有办法的大王,决心对官员进行整顿,裁撤部分官员,留用部分官员,采取吐故纳新的办法,对朝廷现状进行根治,如果泄的官场整顿能够成功,大夏国就可能大治,因为大夏国的制度已经确定,大王拥有绝对的权利,所以朝廷的好坏,就看朝廷有没有明君,显然,泄是个能够做事的好大王。朝廷要是恢复元气,毫无疑问,对下面的诸侯是最不利的。不仅诸侯相应的权利会被削弱,应该交的税赋一文都不能少,还可能逼诸侯把历年所欠的贡赋补齐,在法纪上以朝廷的法纪为准绳。一句话,朝廷强大,诸侯弱小。治民先治吏,泄已经找到了根治朝廷毛病的良药。
“所以大伯要杀死图老贼?问题是,杀死了图老贼,朝廷还会拍别人做这件事,吏治整顿不可能停止下来。”白虎说,虽然承认土屋刚才的分析有道理,但是对杀死图并不认可,感觉作用不大。
“朝廷当然可以从新派人,问题是,比图更合适做这件事的官员是很难找的,因为在在泄信任的重臣中,没有谁比图更熟悉现有官员的秉性,能力,这样重要的事情,泄也不可能随便交给一个不信任的大臣来做,这是其一。其二,图的死对继任的官员是个警示,还有没有不怕死的官员去接这件事值得怀疑,就算有,他也不一定敢像图这样认真做事。”土屋说到这笑了,感觉他很了解现有的朝廷大臣,**受贿的官员比比皆是,但是真心想为朝廷做事,不顾一切牺牲,肯为朝廷做事的官员是凤毛麟角,只要杀死图,吏治整顿不敢说会停下来,但是速度会减慢很多。
“可是图的死是会激怒大王的,大王会命令屈非全力追查,如果发现是我们做的,就可能对有易族动兵,凭有易族一个族的力量是不可能抗衡朝廷的。”白虎又提出新的问题,他倒不是想阻止这件事,但是他必须有充足的理由说服白矾,否则白矾是不会允许的,因为白虎知道,白矾虽然愿意称王称霸,只是并不想和朝廷兵戎相见。
“激怒大王?不一定。”土屋发出了冷笑,随后说:“我从一开始就感觉泄用图做这件事就是个阴谋。”
“阴谋?大伯这话是什么意思,侄儿听不明白。”白虎诧异地问。
“整顿吏治,其实是一次权利从新分配,泄不明白这个道理?他身边并不缺少亲信,为什么让一个自己并不信任的大臣来做?这不等于把刀把子交到别人手里,因为事情明摆着,图可以趁这个机会排除异己,把自己的亲信和听从招呼的大臣都留下,形成新的势力集团。这样简单的道理泄当然能够看出来,之所以还是要让图做,道理只有一个,就是泄故意为图挖个坑,如果图这样做了,泄正好以以权谋私的理由拿下他的丞相,安插自己人。只是他没有想到,图非常聪明,看明白了泄的阴谋,加上他真心的想投靠泄,用功绩洗刷益犯下的罪过,像泄奉献投名状。如此一来,泄的阴谋就破产了,所以泄才不得不将错就错,让图继续做下去,泄根本就不可能真心信任图。为了一个并不真心信任的大臣之死妄动刀兵,侄儿认为,有几分可能?”
土屋这个分析,不管真假,从逻辑上来说都是通过的,是有说服力的,因此白虎也只能点头,心说:“既然朝廷不可能因为图的死亡妄动刀兵,那么除掉图就是可以的。因为一个准备卖身投靠,又非常有能力的图,站在泄的身边帮助泄做事,对于各路诸侯的确是不利的,杀伤力甚至大于利策等人。”
土屋说到这看着白虎,白虎在低头沉思,并没有回话。看见白虎没有说话,土屋明白自己的话已经打动了白虎,就继续说:“至于朝廷的军事力量,现在和零差不多,原有的军队就是摆设,吓唬人还可以,打仗是上不了战场的。泄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,所以要从组军队,现在这件事由葛鳩负责,新兵招募已经开始,因为新兵还不能作战,没有形成战斗力,老兵只能仍旧充当摆设,只有完成了新旧替换,新军的组建才可能完成,只是做这样的事情,涉及的问题多多,因此新旧更替什么时候完成,没有人知道,什么时候形成战斗力,更没有人知道。”
土屋之所以有意识地对白虎介绍军队的情况,用意是非常明显的。白矾不是担心朝廷出兵攻打有易族?但是朝廷现在连军队都没有,拿什么攻打有易族?用捕快衙役?捕快衙役也叫士兵?他们能够上战场?战场决斗是需要集体协调,共同作战的,而不是单打独斗,不管是捕快,还是普通衙役,都没有这方面的训练。
“大伯的话侄儿听明白了,一定把大伯的意见带给当家的。”白虎表了态,因为他觉得土屋的分析是站得住脚的,这个时候除掉图是必要的,风险有,但是不大。换句话说,这个世界只要做事,就没有十拿九稳的事情,难道因为担心风险就不做了?
白矾听了白虎的汇报,感觉有道理,这才决定派出人马帮助土屋去刺杀图,这个过程泄当然不会知道,但是利策猜到了几分。
